子受苦受难,已然足够了。
灵雨听着荆白玉的话,心里面一阵感慨。
荆白玉忽然说:怎么又不见厉长生?可是去与陆轻舟研究新产品了?
这倒不是。灵雨道:陆大人在将作少府,未曾过来。厉大人乃是去寻喻公子了。
啊?!荆白玉登时跳起,道:去寻喻青崖那狗皮膏药了?去找他做什么,也不带我去。
灵雨见他要去追人,连忙阻拦道:厉大人去了许久,怕是这会儿都已返程了,太子殿下还是稍等片刻罢。
荆白玉一脸不开心,与小老虎一并坐在宫殿门口蹲守着,就等着厉长生回来,兴师问罪。
厉长生果然很快归来,见了这般大阵仗,有些个迷茫,道:太子殿下这是
哦,荆白玉小大人一样,眯着眼睛瞧他,道:看来你今儿个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是也不是?
这
厉长生哭笑不得,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荆白玉问道:你去做什么了?去找喻青崖也不带着我!
原是这事情。厉长生笑道。
荆白玉说:咱们要离京,你还去与喻青崖依依惜别吗?你与他的干系,什么时候这般亲密了?
厉长生道:太子殿下误会了,长生并非去与喻公子依依惜别。而是请喻公子准备一番,邀他一同上路。
一同上路?荆白玉傻了眼,一脸迷茫的样子,道:他要去哪里?
厉长生道:自然是随我们一道去会盟。
荆白玉不敢置信,道:你叫他跟我一同去会盟?他能做什么啊?简直便是个拖油瓶。
厉长生笑道:喻公子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是喻厂督却能做很多。
荆白玉眨巴了两下眼睛,简直一点就透,脸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你又算计人呢,还算计到喻风酌的头上去了,你可要小心些啊。
厉长生道:这不是有太子殿下庇护,长生是无所畏惧的。
厉长生邀请喻青崖一同上路,喻青崖听说要去远方,顿时兴奋不已,他是从未有离开过都城的,他爹从不允许。
如此一来,喻青崖当然一口答应,无有拒绝的道理,兴高采烈的开始准备启程的行囊。
厉长生之所以邀请喻青崖,自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喻青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跟着上路一点用处也无,反而大家还要照顾他。但是喻青崖若是真的跟着上路,也无需旁人照顾,必然有个人要一同随行,亲力亲为的照顾这喻青崖。
这人除了总督东厂喻督主,还能有谁?
喻青崖去了两日军营,回来便大病了几日,这若是出都城几日,指不定便要人不人鬼不鬼的。
喻风酌听说了这事儿,心中大抵明白厉长生的用意。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入了厉长生这全套的,但
第二日,皇上的圣旨又到了,说是特意增派了总督东厂喻风酌随行队伍,也好多个人照料小太子荆白玉。
这总督东厂喻督主平日里经常天南地北的,四处去为皇上搜寻宝物。他不只是在都城里人脉甚广,其他地方的人脉更是密网一般。有了喻风酌一路跟随,对于小太子荆白玉此次出行,着实大有益处。
荆白玉瞧着圣旨,笑着道:厉长生,你的诡计又得逞了呢!
厉长生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