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优秀!世上仅有的优秀!自也不藏私,将余心乐如何有天赋,如何苦练等等,都告诉众人,自是又惹得无数夸赞。
余心乐玩了会儿,又开始犯困,开始还能坚持,后来实在撑不住,不得不停下,坐在林子里休息。
他爹娘也在原地陪他,其他人并未留下,一家三口在雪地里点了火堆,准备烤刚猎到的肉,别有一番趣味。
余心乐连连打哈欠,靠在程清晖身上,又睡着了。
程清晖皱着眉头道:“先还那么有精神,我还当好了,竟又困了,过几天回家,看看能否请个宫里的御医来看看。”
余安和点头称是,又看到远处的湖水已然冻成冰,他叫跟随的两位侍卫过来,此处是皇家围场,所有人打猎时都不能带任何随从,是以都会有几位侍卫陪同。
而跟着余家的这两位,却是赵酀特别安排的,并非普通小侍卫,只是穿了低等侍卫服。
余安和笑着请这些侍卫与他同去砸冰,程清晖嗔道:“这是做什么呢,别折腾这些大人了。”
侍卫们立马堆了笑脸道:“老爷、夫人那是为国做了大贡献的,咱们都钦佩不已,恨不得为老爷、夫人做些什么呢!!”
程清晖:“……”
“哈哈哈!”余安和倒是朗声笑,又道,“冬天的鱼肉肥厚,钓点上来给囡囡烤鱼吃。”
侍卫又赶紧道:“咱们马上还带了锅子、盐巴呢,还能给少爷炖汤喝。”
“甚好!甚好!”余心乐这便带着人去忙活。
程清晖却觉得更奇怪,哪有打猎还带着锅子的?
这些侍卫大人会否也太热情、妥帖了些?
便是他们自己家去打猎,都没想过要带锅子。
火堆很旺,余心乐有些热,睡梦中也不禁用手去松披风的系带,程清晖看到,赶紧伸手帮忙,生怕他把披风都给解了,那是要冻坏的。
程清晖轻手轻脚,将他的披风稍微松开些,刚要用小木棍将火给挑一挑,她猛地回头,盯向余心乐的颈子,不可置信地看了片刻,程清晖抖着手将用金线绣了云水纹的精致领子拨开些,又拨开些许雪白的里衣衣领,看到那红得甚至泛紫的印记,程清晖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哈哈!夫人!”
余安和提着刚钓上来的活鱼,洋洋得意而来:“瞧我这——”
余安和愣住,大步上前,弯着腰询问:“怎么了,夫人?”
“……没、没事。”程清晖眼神空洞,脸色苍白,余安和将鱼交给身后的侍卫,蹲下身,手扶在她肩膀:“可是身体不舒服?若是如此,咱们便先回去。”
程清晖挤出一点笑容:“真没事,只是忽然有点冷。”
余安和点头,紧接着便起身道:“我快些炖上一锅热汤,喝过后,咱们便回去。”
余安和干活利索,说话间,已经去处理活鱼。
程清晖嘴唇张启,想要阻止,却又不知道自己阻止的缘由。
喝点鱼汤而已,怕什么呢,别开玩笑了,哪怕他们囡囡真与谁做了那种事,又如何,年少轻狂么,呵呵。
——程清晖如此安慰自己,还真的回了点神,她将余心乐用披风裹好,接着便神色不明地盯着几步外正在忙碌的余安和。
余安和很快就将鱼汤给炖上了,锅就在几步远,很快香味便传来。
余安和笑道:“果然是冬天冰下的鱼,瞧这汤,奶白如雪!”
侍卫们一个劲儿地夸余老爷这鱼钓得好,余安和此时心情好,笑着塞给他们荷包,侍卫们哪敢要,余安和板了脸,他们才将荷包收去。
此时鱼汤已经快好,香味能飘到很远,余心乐还在睡,没有任何异样。
程清晖心中略定,看来确实是自己想太多。
余安和盛来一碗,端着走来,笑道:“把儿子叫醒,这碗你们娘儿俩先喝。”
程清晖有了劲,笑着叫醒余心乐,余心乐迷迷糊糊醒来,眼睛还没睁开,便先闻到鱼汤味,他胃中忽地难受,人已经开始干呕。
余安和惊吓:“这是怎么了?着凉了?哪里不舒服?”
余安和放下碗,蹲下身,着急地询问,问了半天,他发现妻子一直很冷静,不论儿子难受成什么样,他纳闷地回头看来。
程清晖脸色铁青,只字不发。
“夫人……”余安和都有点怕了。
余心乐干呕得死去活来,也不忘用带着水光的眼睛看她,担心问:“娘,你怎么了?”
程清晖心中复杂无比,却又难受至极,看了余心乐半晌,突然抱住他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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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哭, 可把父子俩都给吓坏了。
程清晖素来是个坚韧的性子,嫁人后她的日子顺风顺水,都多少年没哭成这般, 余心乐自出生至今就没见过!
余安和已经用手臂揽住程清晖,焦急道:“怎么了,到底是?啊?这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余心乐吓得就连瞌睡都跑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