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啊烦死了让开!”被缠得走不动道的舒晚荻忍无可忍推了他肩膀一下,拧着眉撒气,“我要洗澡睡觉了,好累!”
说罢,也懒得管对方瞬间变化的低落神情,埋着头匆匆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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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孩进了淋浴间开始洗漱的功夫,男人才逐渐从恍惚的迟钝中恢复,一点点收拾起了被遗留在客厅的山堆。
这种景象不是第一次,尧杉抱起一盒包装精美、份量沉重的冰种玉瓷茶具套装,困惑地沉吟自语:“愧疚吗?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眼神不自觉移向一旁重新买来的补品,停顿了片刻,忽又转身向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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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书梯上,从被揭开盖子的纸箱里取了几张放在最表层的信来看。
翻过去,信封背面右下角用并不显眼的淡色墨水标注了一行小字,是日期。
他一向是写一封放一封,直到几天前舒晚荻应邀回归他才停笔,所以最上层的信封日期本该很近的。
然而,本该属于近段时间的数字却杂乱无章地变成了一两年以前的混合。
再仔细看,原本封口的火漆也有被撬动过的痕迹,没有一气呵成的利落整洁,反倒像是熔化底部后重新粘上去的。
“啊……”
仰头轻轻呼出一口气,一直保持平直的嘴角此刻却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牵扯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被发现了呢。”
声音轻缓,如吁似叹,悄悄消逝在温柔撩拨的夜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