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脑海里已经涌现几个惯常的小说情节,要么越郃清醒起来开始霸总劲犯了,她被扑倒然后你侬我侬开始酱酱酿酿;要么被指控成刺客,然后越郃一个响指召唤五千精兵,把她押解到大牢里。
前者她无所谓,你爽我爽大家爽;但后者的发生概率也绝非小可,她忖度几秒还是决定收手打道回府。
“水”越郃迷迷糊糊地拨弄着黏在脸上的几捋碎发,他翻了一个身,嘟囔着抬了抬手。
陆涟僵直在原地,待到越郃下一声软绵绵地叫唤才把她拉回神,暗自自嘲一番后眼光扫了一眼水壶的位置,要绕过越郃才能去拿。
眼下人还神志不清,她心下一横,脱了鞋袜,赤脚走过凉席去拿水,接了满满一杯,保持着平衡着走到越郃身侧,蹲下卡住他的下颚,把水灌进去。
离得更近了,她得以观察越郃的脸,他长得确实俊逸,不过眼下青黑增了几分病美人的风韵。
她注意到越郃的唇很艳红,是涂了口脂吗?
他的鼻尖还有小小的痣,是点上去的吗?
陆涟感觉到他长得莫名熟悉,是之前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