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算得上相敬如宾,好容易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女儿,从小宝贝到大,结果在婚姻上吃了亏,最终丢了性命,还留下个病孩子。
好容易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妻子却被坏人利用孙子的病情引诱犯错,从而连累了张忆国暂停研究,如今只能在家里照顾孩子。
“她真犯了原则性错误?”苏维民瞪大眼睛:“我一直都怕是我误会了,搞错了人选,许嫂子瞧着可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她也是良心未泯,一直以来也是左右为难,也想过自救,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快暴露马脚。”
“是有这话,也不知道为啥,她老觉得我小儿媳妇会医术,我小儿媳妇才多大年纪,就算娘胎里面就开始学,现在资历也不够啊。“
尤主席一听这话,立刻追问:“那许新兰为什么会误会呢?”
“我听黎善说,好像是她以前高中同学突然晕倒在工位上,她正好下车间,看见了就陪着一起去了休息室,许新兰刚好是那个女同学的线长,这不,同学两个说了几句悄悄话,许新兰不知道怎么得就魔怔了。”
苏维民也亲自去找李琳了解过情况,事实上,黎善那天的行为是一点儿出格的地方也没有。
许新兰魔怔一把,反倒叫黎善沾上了无妄之灾。
“我听人说,她差不多半疯了。”尤主席叹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疯的。”
“这事儿告诉老张了么?”苏维民也跟着叹了口气,又关心起张忆国来,虽说许新兰确实有问题,但组织上对张忆国却还是信任的,尤其研究所那边还需要张忆国主持大局,他不能一直被这件事困住。
“要么我回来干啥的?”尤主席白了一眼苏维民。
苏维民轻咳一声,赶紧回来是为了许新兰的事啊,还真以为这老家伙不放心厂里,打算亲自回来整顿一下工会呢,毕竟工会那边确实懒散了一些。
“工会那边你不瞧一瞧?”
“瞧还是要瞧的。”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这工会里面现在全靠副主席坐镇,奈何副主席脸嫩,压不住人,经常听到罗玉秀跑工会里面去鬼喊鬼叫的,这也没办法,谁让妇联和工会办公室是邻居呢?
休息了一会儿,尤主席起身告辞离开。
老夫妻俩和苏卫清一直把人送出门才回了房间。
苏卫清陪了两杯酒,虽然后来尤主席的注意力都被焖面吸引走了,但他身上还是沾染了酒味,他本来酒量就一般,这会儿精神一松,竟也觉得有些晕晕乎乎。
“你去洗漱?”苏维民见苏卫清靠着门框甩脑袋,就知道这小子酒意上头。
“不着急,我先去看看善善,在厨房的时候,我瞧她脸色有点白。”苏卫清心里还惦记着黎善,不肯去洗漱,但他也没动,就站在门口吹风:“我再散散酒味。”
罗玉秀听苏卫清这么一说,也有些担心:“我也瞧着善善像不大舒服。”
她思来想去,转身去敲黎善的房门:“善善?”
黎善原本正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看,结果靠上去没一会儿就开始犯迷糊,手里的书没抓稳都落在了被面上,罗玉秀这一敲门,她直接给惊醒了。
那种睡意正浓却陡然惊醒的滋味不好受,黎善只觉得心脏都要从嘴巴里蹦跶出来似的。
“善善?”门外又传来罗玉秀的喊声。
黎善赶紧拍拍脸,下了床去开门,结果门一开就看见罗玉秀满脸都是担忧的看着她:“你在房间里干啥呢,我都敲了多久的门了,你也不开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听见声音就开门了。”黎善有些懵的看着罗玉秀。
“你妈都喊多久了,快,哪里不舒服咱现在就去厂区医院里看看,千万别拖着。”苏维民也蹙着眉心,语气有些严肃,显然,他也没想到黎善会不舒服,寻思着晚上还找黎善做了晚饭,心下不由有些后悔。
“我真没事。”
黎善实在是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我听见声音就来开门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罗玉秀顿时更加担心了。
苏卫清见罗玉秀没办法说动黎善,干脆推了推罗玉秀,准备自己上,发挥他的缠磨大法,缠着黎善去产区医院看看去,如今天气越来越热,他也怕黎善吃坏了肚子,夜里要是发了肠胃炎,那更愁人。
黎善见苏卫清脸颊通红,连眼珠子都有些犯红,生怕他没轻没重,再推伤了罗玉秀,赶紧上前去扶,结果恰好落到苏卫清怀抱,一股酒味儿扑鼻而来。
霎时间,胃里如翻江倒海。
“呕——”干呕一声。
黎善立即捂住嘴巴,一把推开想要搂住自己的苏卫清,转身就冲着门外跑去。
站稳的罗玉秀:“?”
一脸惊疑不定的苏维民:“?”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意外和诧异,苏维民反应极快,立刻问道:“玉秀,你看……小黎这反应,像不像当初你怀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