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都封了,吕庆兰说搬进来,那可就不行了。
罗玉秀都已经习惯这个大厨房了,哪里愿意再用以前的小厨房。
于是拒绝道:“哎呀老吕,真是不巧了,我大儿子前两天刚提交了报告,打算从研究所小院搬过来,老三两口子走了,这孩子死活不放心我们老两口住这儿,正准备过来孝顺我们呢。”
吕庆兰脸色顿时变了,不由喊道:“你们家怎么能这样?这岂不是在滥用职权么?”
“怎么滥用职权了,正经打的申请报告,卫海是高级研究员,只要是药厂职工住宅区,他想住哪里级别都是够的,别说住这里了,就说住你们小楼三四层里最大的户型,凭他的级别都是能住的。”
罗玉秀一听吕庆兰这话也炸了。
这不是故意找茬么?
“反倒是你们两口子,先是要搬去小楼,现在要搬回来,怎么,真当药厂是你家啊,想搬哪里搬哪里?”
罗玉秀一叉腰,战斗力翻倍。
嘴巴一刻不停地说道:“当初小楼那边人人抢着去,我家卫清高风亮节,礼貌谦让,都没选择新楼,而是选择了我们这个十几年的老院子,谁出去不得说一声孩子懂事?怎么现在到了你嘴里反倒成了我家滥用职权了?”
“你不会也是信了什么状元房子状元气吧,我呸——”
罗玉秀啐了一口:“这成绩是我儿子儿媳妇实打实考出来的优秀成绩,怎么你嘴一叭叭就成了房子的功劳了?要房子真这么好,你之前住在这块的时候,怎么几个儿子成绩都那样呢?”
“你——”吕庆兰咬着后槽牙,想要反驳却又说不出口。
她其实也知道苏卫清两口子的成绩跟房子没关系,但人就是这样,不出现这个事不会往这方面想,一旦有了这个事,就好似处处普通的迹象,都有了特殊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