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退的不小,三公子总不至于告诉我,连一成银子都舍不得给我吧?”
杜知邑简直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被一个小丫头反手杀了一局,登时就落了下风。
他头疼欲裂。
她起先狮子大开口,要三成红利,本就不是认真的。
小小年纪,养在深宫,竟晓得这些手段。
杜知邑咬牙:“可以。不过殿下只跟我要银子,就不要别的?”
赵盈挺直了腰杆:“要权要势,要朝堂上扶持帮衬,三公子能给我?”
她说这话带着些不可一世的骄傲:“这些自有别人能给我,而三公子所能给我的,只有银子。”
杜知邑黑了脸:“殿下这话伤人,我是个随心随性的,惹恼了我,翻脸不认人,可是谁来说好话都没用的。”
他言有所指,目光也向缄默不语的宋怀雍瞥了瞥。
赵盈却根本不吃这一套:“那挺巧的,我生来是天之骄女,金尊玉贵的养大,最喜怒无常,高兴时是一个样,不高兴时是另一个样,今天心情好,跟你说的是这番话,明日心情不好,说不定跑到父皇面前告发你——
我与父皇哭一场,只说你欺我年轻不知事,诓我骗我,再不济,我就大大方方承认我是在为澈儿筹谋,那又如何?
三公子说话可留神了,你得罪了旁人,康宁伯府护得住你,得罪了我,伯爷与世子爷可未必敢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