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
赵盈眯眼盯他多看了两眼。
还是那个云淡风轻的杜知邑,语气却有些许的……沉重。
她微顿须臾,扬声问他:“你也想去?”
“我?”杜知邑也愣了一瞬,旋即失笑摇头,“我就算了。我父亲母亲就我这么一个儿子,长兄虽也曾养在母亲膝下,但总是不一样的,我若上战场,母亲在家中日日担忧,只怕寝食难安。
我要留在双亲跟前尽孝,学不来徐冽的洒脱。”
可他答非所问。
他是羡慕徐冽的,至少徐冽如今还有机会上阵杀敌,而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他才会说好男儿志在四方。
拒绝承袭康宁伯的爵位,应该算他这辈子做的最离经叛道的一件事,再多的,便不敢,也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