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兴趣听你后面的话。”
辛程神色骤变:“公主知我来意了?”
“你自进得门来,胡言乱语,东拉西扯,不就是想知道,孤能不能猜中你的来意吗?”
赵盈转过身来,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辛程,你在试探孤。”
辛程也已起身,他脸上哪里还有方才赵盈时所见的算计与明朗,此时肃着面皮:“公主觉得过分?”
“你可能觉得不过分吧。”
赵盈实在懒得理会他:“去姜承德那儿试试看。”
她年纪小,但不是软柿子。
辛程到了姜承德面前定然是另外一张面孔,另外一套说辞。
真当她是个傻子来糊弄了。
她提步已经出了门去,辛程是疾步追出来的:“公主请听我把话说完!”
他尽管急切,仍顾着礼数,未敢上手,更没敢追的太紧,只是保证说话的声音赵盈能听见。
挥春和书夏两个皆是一脸警惕的防着他,赵盈下了台阶没几步,身形倒是顿住:“孤给了你说话的机会,你嘻嘻哈哈浪费了,二公子若还有话,改日再送拜帖登门吧,孤今天没空。”
她一点儿不松口,转过头就吩咐挥春和书夏送客。
辛程脸色彻底黑下来。
他低估赵盈了。
实则不单单是他,这世上应是有许多人,都低估这个小姑娘了。
她没生气,不是恼怒,只是懒得理会他。
至少他所能看到的,只有懒得理三个字。
不过也不妨事的——他今日登门,后半晌便满城皆知。
辛家兄弟的行踪举动,自然是全城瞩目的。
他只身前往司隶院,又被人引至后角门递拜帖的事,很快就在城中传开。
徐三打听消息回来的时候一脸的不高兴。
赵盈看他那张脸就知道外面没什么好听的话。
她正要打发徐三闭上嘴退下去,徐三已经喋喋不休起来:“真是些刁民泼皮,辛程要死乞白赖找上门,与殿下何干?他们倒说的殿下引着辛程前来一样!什么玩意。”
周衍皱着眉头打断他:“殿下面前胡说什么?你快出去吧。”
徐三自己不觉得如何不妥,甚至又往赵盈身前踱两步:“您不管管那些人吗?属下这一路回来,听见的混账话实在是多了些。”
管?怎么管?
辛程连徐冽都算进去,拿到她面前来说嘴了,别说京中,外阜各州还不知传成什么样子。
她身边围着的这些青年才俊,在那些人眼里,八成都跟她有一腿。
赵盈扶额:“你先下去吧,我有事情跟奉功商量。”
徐三才不情不愿出了门。
周衍又叹气又劝她:“殿下别生气。”
教子无方
生气?
气坏了身体无人替,赵盈才不生气呢。
“有件事,你去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