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闺女养好屁股等着巴掌以后,宁昭同坐到书桌前面,态度严肃地向小家伙提出交涉:“你不能这样。”
舒席玉认真点头:“以后不这样了——那可以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
“想见姐姐。”
“你今天五点半就放学了,咱俩一直见着。”
“明天呢?”
“可以。”
“后天呢?”
“可以,你有空就行。”
“想跟姐姐一起写作业。”
“可以。”
“姐姐要帮我改。”
“可以。”
“想跟姐姐一起睡觉。”
“可——这个不可以。”
舒席玉瞅着她,点点头,懂了:“其他都可以,不可以睡觉。”
“……也不是其他都可以,”她额头跳了两下,总觉得在念念身上缺的那点劳心劳力都补到这小子身上了,“就,我们就不应该一起睡觉。”
“姐姐不缺人一起睡觉,”他把脸转开了一点,看着眼眶有点红,“我知道的,没关系。”
“……”
宁瓅你害人不浅。
她稍稍吸了一口气,按住他按动笔帽的手:“席玉,我暂时没有精力应付我的家人,在关于你的事情上。”
他心头微微一动,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背:“姐姐,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可是我太想你了。”
前面是从瓅瓅那里学来的套路,这句却是不容置疑的真心。
他真的好想亲近她,一看见她的身影就恨不得能变成酥酥和arancia,能绕着她的脚贴一圈表达欢喜,然后钻进她的怀里。
爱意来得太汹涌,他还不知道怎么排遣这种甜蜜和思念。
她也想严词拒绝,但小家伙眼睛润润地瞅过来,指尖还在她掌心磨蹭,她这心就跟开了的水壶,咕噜咕噜地直冒热气。
怎么就……这么乖呢。
“姐姐,”他捏了捏她的手,提出请求,“已经很晚了,今晚就留下来吧。”
她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朝着他的床榻走:“睡吧。”
等舒席玉把自己洗干净,兴冲冲地钻进姐姐的被窝里,这才发现她今晚的妥协并不是又馋自己这一口了,而是今晚根本做不了。
“闻到血的味道了,”他靠在她胸口,脸有点红,小声问,“姐姐难受吗?”
少年人的身体烫得不可思议,她玩了一会儿他的手,往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不难受。”
他愣了一下,而后会意,轻轻地揉了揉。
姐姐的腰很细,但尚有一层薄薄的脂肪,摸起来手感很好——他稍稍撅了一下屁股,怕兴奋的器官顶到她的大腿。
真的闻到血腥味了。
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女人过得真不容易。
念头乱糟糟的,理着理着就睡过去了。第二天随着生物钟醒来,他往她怀里磨蹭了两下,心说姐姐的闹钟在七点,可以再睡一会儿。
结果磨蹭着磨蹭着,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但没能按捺住欲求不满的躁动,十来分钟后,满脸潮红地钻出被子。
……对上了她睁开的眼。
这下脸就更红了,他攥着手磕磕绊绊地叫了一声姐姐,不知道怎么处理罪证才好。
她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脸,小声道:“醒了就去洗漱。”
“……哦。”
他乖乖拉好裤子起身,钻进浴室里洗手,刷完牙后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还很主动地洗了个澡。
年轻男人好像真的有点臭,不然以后早上也洗澡好了。
折腾了小半个小时才出来,不出所料姐姐已经离开了,他叹着气扑到她睡过的地方,用脸蹭了一下枕头。
好香。
……又硬了。
他在这一刻对成熟男人们产生了微妙的嫉妒,下一秒又劝自己,所谓欲望的收放自如只是因为年纪上去确实不行了。比如说那位浑身香水味的叔叔,比如那位皮笑肉不笑的叔叔,比如、哎。
门开了,他惊喜地抬头。
“九点半到,过去一小时,现在七点还差一点,可以再睡一会儿,”宁昭同走进来,捏了一把他的屁股,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好笑地解释了一句,“回去换安睡裤了,那东西不好留你房间。”
她这几个月经血量都大,棉条完全挡不住,最多那天一晚上得换叁条。
那个像纸尿裤一样的东西原来叫安睡裤。
他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反应过来,把自己翻到一边去给她让位置:“姐姐。”
她会意,脱了鞋钻进来。
被窝让他烘得暖洋洋的,她神情都惬意了几分……没有他一直在旁边蛄蛹就好了。
对上她谴责的视线,他微微红了脸,咬了下嘴唇打着胆子抱住了她的手臂,小声道:“姐姐,你好香啊。”
她拈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