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被赐名者生生世世都要伴在赐名者身边,永不分离,且往往在情侣之间使用…
就好像提前按下了烙印一般,令她激动不已,一下便走出了屏风。
“我跟你说,能被我赐名是别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我…”
“啊!”单小雨惊呼,捂着脸赶忙转到一旁。结巴道:“公、公主,你还没穿衣服呢!!!”
“…”
“……”
“公主,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发誓~”
看着把自己卷成一团的红发女子,单小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戚云娘让她睡在床边的毛毯地上,单小雨还想向她卖个惨,好歹留一个床角给她,但是出了这插曲,戚云娘一声不吭,到了床上就蒙在被子里,背着身子不看自己。
“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单小雨继续安慰她。
过了许久,戚云娘闷道:“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单小雨直点头。
她终于舍得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不知是闷的还是怎的,脸颊红的像个苹果,抓着被子的手依旧很紧张,整个人好像在发抖。
奇怪,不小心看了她身子一眼,怎么害怕成这样?
单小雨心中有疑惑,嘴上还是选择安慰她。
“公主不用怕,我是坤泽,不会害你的。”
“我没怕!”戚云娘娇声反驳:“我从没有…从没有…”
“嗯?什么?”
她就像个新婚夜害羞的媳妇,“哎哟”了一声,又背对着单小雨。
单小雨尴尬一笑,这人比自己还容易害羞…
该说不说,还挺可爱。
“公主我熄灯了,早些歇息吧。”
单小雨吹灭桌上蜡烛,转身躺回了自己的小被窝里。
屋内一下子变得昏暗,确认她躺下后,戚云娘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表情复杂地看着不自然的下身,低声骂道:“干什么这么兴奋,没出息!差点把我害惨了。”
她只穿着一身薄纱睡裙,裙下的昂扬一点都不像她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娇媚,反而极具侵略性,完全兴奋起来的肉棒一只手都握不住,将锦被顶出至少十八厘米高的帐篷,即使在黑暗中也是难以掩饰的存在。
戚云娘红着脸将右手探下去,捉住这个孽根,按着以前的手法抚慰它。
“嗯哼~”
肉棒越摸越动情,鹅蛋大的龟头被被子摩擦地酸涩又舒服,配合着她不太熟练的动作,顶端不断冒出晶莹。
为了避免发出声音,戚云娘用被子盖着嘴,双眸湿润,表情更是可人。
一想到自己的裸体被单小雨看见,从未激动过的肉棒就像是第一次开荤了一样,怎么按都按不下去,戚云娘只能一边舒服地呜咽,一边撸动膨胀的肉根。
“嗯,啊~好舒服…”
“还想要…”
任凭她怎么努力,肉棒还是没有要泄的意思。
她怕单小雨会醒来,便加重了力道和速度,这让一向娇生惯养的肉棒受了刺激,变得涩手起来,越摸越疼。
“唔~”浴火得不到释放,戚云娘夹紧双腿,翻了个身子,刚好看见了单小雨的睡颜。
不看还好,一看见她的脸,戚云娘心跳得更加剧烈。肉棒在腿间弹了好几下,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不行,不能这样。堂堂公主,绝不能做这种小人。”她抿紧唇瓣,只能靠着双腿的挤压摩擦来缓解肉棒的兴奋。
单小雨一向睡得浅,今夜也没有做梦,隐约之中,她似乎听到了类似小动物发情呢喃一般的声音,再后来,声音越来越清晰,一股玫瑰与藿香夹杂的浓烈香气被后颈的腺体敏锐捕捉到。
单小雨是被自己的身体热醒的,她睁开了条缝,看着天花板发呆。
好热,像是睡在了一个火炉上。
“小雨…嗯~”
恍惚中,她听见了有人在喊她。用那迷人的嗓音喊得隐忍又克制…
她循声转头,依稀看见床上的人双目紧闭,下半被子上下耸动,好像在干些什么事情。
戚云娘闻到了空气中陌生的味道,神经猛然一跳,再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
“啊啊~”
随着她一声不大不小的娇喘声,湿答答的声音响起,伴着一股甜腥气味,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
她没发现单小雨已经醒来,更没察觉到那个陌生的气味,就是她散发的信引。
“…唔”这下改为单小雨将被子蒙住了脸,万恶的女人,居然在夜里做这档子事。
还还叫自己的名字!
西域人都这么开放吗?!
戚云娘是好了,她可就难受了。
被乾元浓烈的信引刺激,单小雨的情期再次袭来,情欲的火焰终将在今夜把她吞噬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