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永年,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这话告诉主公,斩下你的头?”
“呵呵,孝直,你乃是聪明人,何必自欺欺人?益州刘璋,暗弱无能,毫无明主气度,若是太平年间还可为益州之长,可是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敢问孝直,这刘璋比起刘备曹,刘磐孙策,可有一比?”张松笑道。
要知道这张松虽然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这口才乃是三国史上一等一的,杨修都曾经被张松说的哑口无言,就更别提别人了。
“我主如何,轮不到我来评价”法正显然是松口了。
“益州现在已经难当曹兵锋,孝直难道要选择去为刘璋陪葬吗?”
法正一听脸上顿时露出迷茫之色,刘焉在世时十分器重他,刘璋如此无能,让他感到揪心。
“先主公将益州托付在我身上,难道永年要我做那卖主求荣之人?”法正冷哼,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张松却是毫不在意道:“古语有云,士为知己者死,孝直,现在的你非但不受重用,反而受到排挤,可怜你的一腔赤诚了”
张松的话直接击在了法正的薄弱之处。
刘璋如果采纳自己的建议,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哪怕就是死,他法正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刘璋非但不采纳,还暗指他要谋反,这样的人你就是为了他死了,估计人家也不一定会领情。
“永年,听你的口气,想必是已经投靠了曹了吧?”
“孝直你错了,曹虽强,但是当世却有一个人比那曹更强”张松笑道。
“永年,莫非你说的是河北刘备?”法正这次是真的意外了,张松在益州,怎么会跟刘备搭上关系?
“正是,孝直且看”张松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书信。
法正打开之后,看了许久,才道:“陈隐轩邀你前去河北?永年你的面子不小啊”法正打趣道。
其实这封信还真是我们陈大军师写的,因为最近陈大军师的晋阳作坊正在大举搞研发,这玩意可是要费脑子的,张松虽然别的不行,但是陈大军师对张松的映像却是很深,因为历史上张松曾经在曹面前展示了过目不忘的本事。
可见这张松的智力很高,所以陈大军师才写信给张松。
如今天下谁不知道河北刘备的大名?张松虽然想攀上刘大爷这颗大树,觉得自己孤身前往有些不够分量,这才打起了自己好友法正的主意。
法正乃是刘老狐狸的谋士,才学过人,要是能拉上法正一起投靠刘备,那么对于张松来说还真是大功一件。
法正还没有想到自己被这个老朋友给卖了。
“正是,孝直,陈大先生如此降尊纡贵,已经足见其诚了,我看你还是跟我一起去河北吧”
“永年,不知可否登上几日?”法正有些犹豫道。
“为何?孝直你要知道一旦曹的大军来了,想走可就难了”张松急道。
“我受先主公重托,岂能如此一走了之?要是真是如此,我便是去了河北,也势必南抬起头来做人”
张松听了之后也觉得颇有道理。
“孝直,那你意思是?”
“成都不破,我不离开”
“可是”
“永年不必劝了,我意已决,若是永年觉得为难的话,可以先离开,到时我若还活着,会去河北找你”
法正直接打断了张松的话,张松沉默许久才道:“既如此,我便陪着孝直搏上一搏”
“”
曹在广元休整三日之后,立即将大军开赴剑阁,如今已经入冬,南方的天气虽然不像北方那么寒冷,但是依旧不是穿着单衣的曹军能够忍受的。
剑阁的守将乃是刘璋的大将庞义,也许说庞义很少有人听说过,但是庞义的弟弟便是那西凉庞德。
庞义跟随刘老狐狸十几年的时间,屡立战功,更难能可贵的是,不仅刘老狐狸器重他,就连刘璋这个暗弱之辈,对他也十分器重,这一点倒是很难得。
所以严颜死后,刘璋便命庞义为三军统帅。
其实这也难怪,蜀中上将张任严颜都已经死了,就连想杨怀,高沛,这些二流的武将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庞义可是说是蜀中硕果仅存的一员大将,在加上刘璋的信任,统帅三军倒也在情理之中。
曹来到剑阁之下,看到剑阁两面环山,高达三丈有余,如同天堑一般,虽然曹早就听说过这剑阁乃是天险,可是见到之后也不禁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山之间只有不到三十步宽的道路,投石器,破城弩这些重型的攻城器械根本就施展不开,即便是用云梯攀爬,都会十分困难。而这剑阁两边山上,也被建上箭楼,只要曹军一靠近城关,那弓箭手就可以交叉箭射,连死角都没有。
“曹仁,先去劝降”
“诺”曹仁应了一声,随后纵马向着城关冲去,在离着城关一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道:“庞义,你若出城投降,司空定不会亏待与你,如若不降,攻破城池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曹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