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淇没想到姜恒会这么大反应,当即反驳道:“什么叫贱婢之女?她也姓姜!”
姜恒站起来,“就算她姓姜,也是贱婢所生!”
李淇不想再和他争辩只道:“此事你不必再管,我会亲自去太师府提亲!”
姜恒冷哼一声:“好啊!那我便在府中恭候殿下!”
说罢,愤然离去。
李淇亦是一肚子火,他怎么说也是王爷,娶谁还要他姜恒管?
桌上酒菜吃着已然寡淡无味,气闷之下,他也回了府。
……
天已黑了,姜環还未醒。
李澶在看书,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风决进屋来,“王爷,属下有一事禀报!”
“说!”
风决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瓷空瓶。
李澶瞥了一眼:“什么东西?”
“寒春送来的。说是王妃从姜夫人房中拿出来的。属下让太医辨别了里面残留的药粉,是合欢散!”
“哼……合欢散!”李澶冷笑道:“姜钰这是准备给本王下药?”
表面拒绝,暗地里做这种下作之事,姜钰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属下倒觉得这事有些蹊跷。”风决说:“据寒春所说,王妃从姜夫人房中出来后便将药粉撒入了草丛之中。想必,此事是姜夫人的意思。”
李澶听了这话本该欣慰才对,至少姜钰不是如她所想那样不折手段,但是他却莫名地更加生气。
姜钰是觉得她不必借助药物就能达到目的,还是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
但是,他却对她产生了兴趣……
大概这才是他生气的原因。
风决迟疑道:“属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李澶冷着脸:“说!”
“属下猜测今日王妃的一些不寻常举动是否是在无意当中误食了合欢散。要不要请太医去瞧瞧?”
风决说的那些不寻常举动自然是回府时马车上发生的事。
但李澶却并未想到这点,他想到的是他今日对姜钰生出的“不轨”之心是否也是因为误食了合欢散。
难道是在茶水中?
这样一想,他心里坦然许多。他就说,他怎会这么容易被诱惑,原来是药物所致。
愁云尽散,他才想起风决问他的事,随意道:“你看着办!”
禁足
姜環醒来是第二天的事了。她像是被人打了一顿,浑身酸痛。
她觉得自己挺倒霉的,阴差阳错穿越过来,原以为在活不过两集的古代能分分钟死掉回现代,没想到才过了三天,没死成不说,还搞的遍体鳞伤。照这样下去,不久怕就要缺胳膊少腿了。
她不怕死,怕的是生不如死。比如才经历的犹如地狱般折磨的痒。
“王妃,您醒了?”
寒春正好端来一碗汤药,隔着老远姜環就已经闻到了药味。
她抬起手,包得严严实实,再低头一看,整个人缠的跟个木乃伊似的。
“这是谁包扎的?”
“这是冬荇按照王爷的吩咐为您包扎的。怕您再抓伤自己!”
姜環:“……”
她猜测李澶的本意或许不是这样,或者说就是冬荇手残。
所以,这下她上个厕所都困难。
“王妃,王爷来看你了!”冬荇从门外跑进来,兴奋地跟捡了钱一样。
姜環也惊了。
李澶亲自来看她,这可是新鲜事!
“让他先等一等,我这……”
“王爷已到院外了,王妃您这会梳妆也来不及了!”
“不是,我是要……”
姜環话还没说完,李澶便已经站在了门口。
“见过王爷!”寒春和冬荇忙行礼。
浑身缠着布条的姜環也不得不行了个十分别扭的礼:“妾……妾身见过王爷!”
李澶见她这般模样愣了下,轻咳了一声,“都免礼吧!”
姜環起身,双腿紧紧靠在一起,难为情道:“王爷,我这有点私事,能不能先……”
后面“请您出去一下”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自认为多余的寒春和冬荇便识趣地匆匆退下,将门也关上,甚至把门外的婢女也带走了。给两人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想聊啥聊啥,想干啥干啥。
“欸~你俩……”姜環欲哭无泪,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你有何事要和本王说?”李澶走过来,坐在软塌上,抬头看着她,难得的好脾气。
“我……”
哪里有什么事,就是想上个厕所而已。
姜環咬了咬牙,摇摇头:“现在没什么事了,那王爷找妾身有什么事吗?”
“本王……”李澶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来了西苑,大概是想验证一下他是否真的误食了什么催情之物。
如今他把姜環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心中毫无波澜,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