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紫莲香气惑人,顺着呼吸钻进了心房。
与鲜活跳动的心脏一起诉说着。
她想他了,这件无法抵赖的事实。
是真的。
不是幻觉。
此时此刻,他就在她眼前。
真实的令她几乎不敢相信。
不去想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想多看他一眼。
久久凝视。
舍不得移开眼。
狐宴见她呆呆的望着自已,唇角微扬。
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渐渐晕染开来,绝色的面容更显魅惑。
如最浓烈绚烂的彼岸花,盛开到极致。
夺目炫眼。
他微笑着,贴上了温热的掌心。
冷白修长的手指握在了她的手背上,略施了一点力道。
让她的掌心更加紧密的挨着自已的脸庞。
他喜欢她的触碰。
再多一点也没关系。
眸中的金色琉璃闪烁着微光,微光里全是她此刻的模样。
从方才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这个人,他要定了。
灼热黏人的目光在柔软的唇瓣上反复打量。
往上看去。
撞进了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
他靠近了些,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嗓音缱绻。
“告诉我,你的名字?”
清语听他这般问自已,将贴在他面上的手收回。
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浮起的失落。
如今,他已经不记得她了。
下移的目光看着自已身上的锦袍,瞳孔微缩。
这才想起自已里面什么也没穿。
他只身着一件里衣。
显然是将衣物给了自已。
狐宴见她不碰自已了,又异样的瞧着自已没穿外衣的身子,脸倏地红了。
从未这般着急的解释过。
“你……你别误会,我什么也没做!”
“我来时……它就……那池子……你光着!”
“我才……”
往日轻狂肆意的人,此刻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越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越容易紧张。
人就在自已怀里,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这样的解释显然无力辩白。
心中暗暗懊恼,自已的表现太过差劲。
她会怎样看自已……
会不会不喜欢自已?
他又该怎样将人勾回去?
焦躁的情绪令他抿紧了唇线。
迫切想要拥有的心乱成了一团,这样的感觉太过磨人。
他甚至想直接将人扛走,带回自已的领地,藏起来。
清语难得在他面上看见这般少见的表情。
不由轻笑。
想要出声说自已没有误会,却发现自已虚弱得说不出话。
先前为了泯灭魔气,她耗尽了神力,得将养一段时日才能完全恢复。
“你笑我……”
狐宴见她笑了,知道她没有介意,心里一下就松了去。
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为何不说话?”
注意到她苍白的面色,紧了眉。
“受伤了?”
连忙拉过她的手腕,骨节纤直的手搭了上去。
“竟伤的这么严重。”
他捧着那张清减的脸,认真的说着。
“和我回去好吗?我替你疗伤。”
清语无力的摇了摇头。
她现在还不能离开这。
见她拒绝,狐宴显得很失落。
她果然不愿意和自已走。
想到要分开,不能待在一处,心都难受得缩成了一团。
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渴望压都压不住。
怎么办……
他好想直接将人打包带走。
思来想去。
初次见面,还是不想破坏自已在她心里的印象。
落寞的开口。
“是我忘了,你是仙族,这里的清气有助你恢复。”
“那……我能不能在这里陪着你,助你疗伤?”
清语浅笑着点了头。
许久未见,她自是希望他在自已身边。
“你同意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亮起了光,眼尾微微扬着,露出得逞的笑意。
带着一点邪气。
那他可就不走了!
寝殿内,狐宴将怀中的人轻柔的放下。
取了架上的衣裙,心跳得快速。
面上一点点的热了起来。
清语知道他的意思,眨了眨眼。
得到许可之后,修长的手指勾松了裹在她身上的衣袍。
一把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