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媳妇儿太小,只能看不能吃咋办吗(′?_?`)
女主:楚叔叔是好人,不会对巧巧想那种事的? ? ?
“哎呦,嘶……好疼啊。”楚肖南听到声音立马跑去厨房,看见巧巧坐在地上,手还扶住左脚踝,轻轻的揉捏着。
“手别乱揉,怎么搞的。”
董巧巧手指着厨房推拉门的滑道。“怎么高的的滑道,我都摔了两次了。”
说完,楚肖南便抱起了董巧巧,姑娘娇软地身体靠在了他的前身,胸口便感到肉体的温热,他感觉身下的兄弟有点抬头,于是便把身子挺得很直,甚至巧巧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都没敢弯一下脖子去看巧巧一眼,就直接把人放在了客厅的床上。
“这个房子是你那个薛阿姨租的吧,装修有点奇怪。”
“我也怎么觉着,我还问过她,她说这里安静。”
“你的脚,可能是扭伤,我得看看。”楚肖南轻轻揉着巧巧的左脚,甚至隔着厚丝袜,都感觉到那柔软的趾骨。楚肖南觉的如果小姑娘现在是昏迷的,自己肯定会把持不住,把女孩儿的脚放进嘴里,好好品尝。
“等一下,我先把……这个脱了。”说着便抓过了被子,将自己的腿盖住,在被子下脱下了裤袜,并丢在了一边,只伸出了左脚,楚肖南轻轻的摆弄着,巧巧的脸都红到了耳朵根,不停地克制着身体里奇怪的感觉。
“家里有没有什么云南白药,红花油。”
“……我也不知道,我才来一个多月,薛阿姨没告诉过我药在哪里。”
楚肖南看着这个不大的客厅,能跟家用药品有关的地方就只有那张书桌下面的几个抽屉,和床旁边的衣柜。楚肖南立刻开始翻找抽屉,终于在第三个抽屉里找到了一瓶红花油,可是突然楚肖南睁大了眼睛,红那瓶花油也掉在了地上,他死死地盯着这个抽屉,猛地抬头看向了桌子上的书开始翻找着什么,就像触动了某个开关,像一只猛兽,开始不停探寻着周边的危险。
“……楚,楚叔叔,你怎么了。”
楚肖南听到了巧巧的声音,他从极度的警备中清醒过来,他开始放缓自己的呼吸,低下了身子拿起了药。
……
“不严重,崴了一下,还没到扭伤的程度,上点药,这几天就能好实在不行,就跟学校请个假,你薛阿姨什么时候回来啊,好让她明天给你上药。”
“我也不知道,她说可能明天,也可能后天”
“明天……,行了,要不你今晚就在这张床上先睡着,别挪地了,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你喝了睡觉。”
“谢谢,本来还想请您喝茶的没想到,怎么麻烦你。”
楚肖南拿了杯水递给她,顺带摸了摸她的头,
“喏,喝吧,等你喝完我也该走了,做个好梦。”
……
楚肖南从小区出来时已经很晚了,路上甚至也没几辆车了,心里觉着这个小区也太冷清了,他很快上了车点了根烟,想着刚才在那个抽屉里看到的东西,他在心里十分希望这是一个不太幸运的巧合,而不是像六年那样的的蓄谋已久,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欣姐,那个黑色旗子,我又看到了。”电话那边等了好久才回答
“我说怎么晚给我打电话是干什么,跟我说说情况。”
“我在一处民房的抽屉里看到了这面旗子,不过当时除了旗子,我没找到其他东西,因为当时情况复杂,并且我也没有搜查令,我现在只希望这只是一个巧合,就是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并且无意的放在抽屉里。”
“我记得好像已经4年没见过别人提货这玩意了,那几年咱们跟武警可没少跟他们折腾,还以为这帮人彻底消失匿迹了,哎我说,如果没有特别紧急的情况,你可别逞强啊,明天回去先跟你们支队长报告,然后再说,安全第一知道吗”
“好好好,知道,这本来就是偶然碰上的,能有什么危险啊,我的欣姐,晚安吧。”
……
楚肖南回了趟家,确切的说这个“家”,只是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这一年以来只有周末,他会回到这里,其他时间他都是住在警队的宿舍,用他自己的话讲,那样比较方便。不过他这样的说法是在某个人走了之后,才怎么说的,甚至他现在还有把它租出去的欲望。不过他现在没时间考虑出租的事情。
他回到了卧室,从衣橱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盒子,他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面黑色的旗子其中一角甚至有点烧焦的痕迹,上面的图案很复杂,是一个以六芒星为画底的图案,上面还有很多规则图形,中间还有几个看不懂的文字。
楚肖南神色凝重的看着它,他永远忘不掉六年前,他的父亲,他的朋友,还有那辆拦不住的汽车。突然他走到了阳台,用打火机点燃了这面旗子,今晚的夜空没有月亮,眼睛里反射的光,只有燃烧的火光,就像一个复仇者面对仇人时
怒火。
他把手伸进了外套的衣袋,确认了一下东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