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不住地瘫软在他们中间,覆在绸布之下的眼睛无神地往上翻去,合不拢的唇还在呻吟着发颤。
“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刘野惊声叫着,浑身颤抖着,淫水不要钱般往外喷去,她喷得太多了,喷在操穴的男人身上又溅起水花落到后面的男人身上。
身前的男人不再忍耐,再不是一下又一下顶弄,而是更加大开大合地操进子宫里;身后的男人搂过刘野酥软的胸,从后面掌握主动权,肉棒深深插在后穴里,在敏感的深处操到肠肉痉挛,粗壮的肉棒子太过用力,退出时甚至扯出一小节鲜红的肉团。过多的体液顺着她腿根滴落,臀间缝隙中也是泥泞成片。
刘野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宛如暴风雨中上下浮动的小舟只能迎着浪潮摇摆起伏。
她小腹的酸胀感愈发明显,包不住的口液顺着嘴角流出淌在锁骨,欲火将三人的身体都灼烧出滚烫,刘野凌乱的发早被谁用桃枝固定住,又因为荒唐的操弄凌乱濡湿的散开。
“我不要了,嗯我好累”
女人满脸潮红眼神在绸布下迷醉闪光,嘶哑的声音带着被无数欲望填满后的疲惫,混合着操出的娇软在此刻求饶。
男人们相视而笑一左一右贴紧在刘野耳畔,含着发烫的耳垂默契的呼着只属于他们的爱称。
“阿野!”
“老婆!”
就在刘野被快感再次折磨到发晕的前一刻,蒙在眼睛上的绸布被人一把扯下,光亮像剑一般锋利刺来,她紧闭着双眼又强迫自己睁开眼。等终于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远处的天早已变红,那颗发亮的光球快要躲进大山绵延的边缘,漫天的桃花雨只为她而下,春风将落花吹成迷醉的粉红。
刘野感到自己浑身都在发颤,她被最爱的男人抱在怀中,他们是如此坦诚,赤裸地负距离。他们笑着,再一次吻了过来,身下动作却不似亲吻柔和,愈发激烈和凶猛。
男人们在刘野泪眼蒙眬中顶到最深处,默契地俯她耳畔低声说,“爱你。”而后青云顶开宫口,吕至操进肠肉的最深处,将滚烫的浓精射了进去。她夹着他们最后的粗挺,在过剩快感驱使下,身体发颤尖叫着再次喷出大股液体。
他们十指紧扣瘫倒在漫天的花雨里,刘野张了张唇,吃力地说,“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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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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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的风凛冽,刮在人身上像钝刀子割肉软绵绵地疼,秋被人拉出来的时候抬头望了望天,月亮躲在云层里出不来,星星也被蒙了一层深沉的黑,军营里随处可见的火把照不明这夜,她长长吐出口气,担忧着自己的小命。
再见到扶簌时,秋忽然不担心了,帐篷里头的乌云压的更低了,压在扶簌长公子身上,压在蒙田将军脸上,可就是压不到她身上。秋是在是死人堆讨生活的,关于生死最为敏感。秋身上千亿个毛孔张合舒展,感受不到死亡的威胁,只是细枝末节处觉察出微弱的悲鸣。
秋的思绪又开始游离,他浑浑噩噩如傀儡,看着她们争吵、行礼、她跟着跪拜、又起来。
许久没进食的是身体被疯狂的饥饿掠夺,她好饿,好渴,若是有一张饼,一壶酒,再来一张床,那便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了。
她忽的想起了自己父亲,他总是佝偻着身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耕作,他总是沉默宠溺地看着自己,他会将自己那双被泥土腌成色的手在清水中翻来覆去清洗,纵使清水洗不干净他身上与泥土紧密的联系,他也乐此不疲。
秋的父亲会做饼,制得一手好汤水。秋从不拿正眼看他,仿佛他只是家里本来就存在的物件,多看一眼少看一眼并不会影响他的存在。
可是在自己生死存亡的这一刻,在褪去死亡威胁时间里,秋却想起了他。相反,生自己养自己被自己誓为天的母亲,却记不清样子了。
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穿越千里来到北边,她只是个军人,听上峰的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她不明白为什么英明神武的陛下会下旨杀掉自己的儿子;明明这个儿子那么优秀,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一位比沙丘那一位更像下一任国君;她只是好累,好困。强行让自己清醒,她想活下去,她要活下去,她本来就该活着。
“歘歘~”
好像有人影从自己身边晃过,佩剑那侧一下轻了不少。
“殿下!”
“公子!”
帐篷里又热闹起来,她们站着,跪着,目光的中心,便是那位风光霁月的扶簌长公子。
秋瞪大了眼睛,太阳穴的青筋鼓鼓地疼——公子手里拿着的是她的剑!!!!
秋的身体变得僵硬,她大抵是要死了,身体为了适应死亡而提前变冷变硬。
“烦请天使转告太子,帝国需要稳定,臣民需要休息,天下不可再起刀兵。”
“殿下,万万不可啊!”
蒙田将军好像一下子老了,头发半白半黑,浑浊的眼淌着血泪,她已是耗费自己全部生命去阻止扶簌的离开了。